大话金瓶梅(150)郑爱月卖俏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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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道:“要不咱们穿着衣服耍耍罢,只怕他们前边等的着急。“一面扯过枕头来,粉头解去下衣,仰卧枕畔,西门庆把他两只小小金莲扛在肩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使上托子。但见花心轻折,柳腰款摆。正是:花嫩不禁柔,春风卒未休。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极。低低唤粉郎,春宵乐未央。

两个交欢良久,完事儿之后,各自整理的衣服,洗了洗手,同携手来到席上。吴银儿和爱香儿正与温秀才、伯爵掷色猜枚,觥筹交错,玩的还挺热闹。众人见西门庆来了,都站起身来让坐。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伯爵道:“哥,你可真忍心,把俺们丢在这里,你在里面干那勾当。”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西门庆道:“俺们两个在里头说了句话儿,有什么闲勾当!”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伯爵道:“好家伙,你两个说的可都是梯己话儿。”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当下伯爵拿大钟斟上暖酒,众人陪西门庆吃。四个妓女拿乐器弹唱。玳安在旁说道:“轿子来了。”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西门庆呶了个嘴儿给他,那玳安连忙吩咐排军打起灯笼,在外边伺候。西门庆也不坐了,陪众人站着又喝了杯酒。吩咐四个妓女:“你再唱个‘一见娇羞’我听。”那韩消愁儿拿起琵琶来,款放娇声,拿腔唱道:一见娇羞,雨意云情两意投。我见他千娇百媚,万种妖娆,一捻温柔。通书先把话儿勾,传情暗里秋波溜。记在心头。心头,未审何时成就。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唱完之后,众人又彼此交换递了两轮酒,西门庆就起身。一面令玳安向书袋内取出大小十一包赏赐来:四个妓女每人三钱,厨役赏了五钱,吴惠、郑春、郑奉每人三钱,撺掇打茶的每人二钱,丫头桃花儿也与了他三钱。大家都磕头谢了。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黄四再三不肯让西门庆走,说道:“应二叔,您跟老爹说一声,天还早呢。老爹多坐一会儿,小的也尽小人之情,如何这就要起身?我的月姨,你也留留爹呀。”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爱月儿道:“就算我留他,他也不肯坐呀。”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西门庆道:“你们不知道,我明天还有事儿呢。”一面向黄四作揖道:“生受打搅!”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3.html

黄四道:“老爹说的哪里的话呀!没的请老爹来受饿,又不肯久坐,还是小人没敬心。”

说着,三个唱的都磕头说道:“爹到家多顶上大娘和众娘们,俺们闲了,会了银姐往宅内看看大娘去。”

西门庆道:“行了行了,等你们闲的时候一块来我家坐上一日。”一面掌起灯笼,西门庆下台矶,郑家鸨子迎着道万福,说道:“老爹这就回去啦,您多坐会儿,怎么这么着急就走啊,是不是嫌俺家东西不好不合胃口啊?还有一道米饭儿没上哩!”

西门庆道:“够了。我明天早上衙门里头还有勾当呢。应二哥他没事,让他多坐一会儿。”那伯爵就要跟着起来,被黄四使力拦住,说道:“我的二爷,你可不能走,您要是去了,咱这酒局就散啦。”

伯爵道:“不是,你别拦我。你要是有本事把温老先生留下,我就算你是好汉。”那温秀才夺门就走,被黄家小厮来定儿拦腰抱住。

西门庆到了大门首,因问琴童儿:“温师父有头口在这里没有?”

琴童道:“备了驴子在此,画童儿看着哩。”

西门庆向温秀才道:“既有头口,也罢,老先生你再陪应二哥坐坐,我就先回去啦。”于是,大家都送西门庆出来。那郑月儿拉着西门庆手儿悄悄捏了一把,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爹你都放在心上,法不传六耳。”

西门庆道:“知道了。”

爱月又叫郑春:“你送老爹回家。”西门庆才上轿去了。吴银儿就在门首作辞了众人并郑家姐儿两个,吴惠打着灯回家去了。

然后众人回至席上,重添兽炭,再泛流霞,歌舞吹弹,欢娱乐饮,直耍了三更方散。黄四摆了这席酒,花了他十两银子,不在话下。当日西门庆坐轿子,两个排军打着灯,迳出院门,打发郑春回家。

一宿晚景题过。到了第二天,夏提刑差答应的来请西门庆早往衙门中审问贼情等事,一直忙活到晌午来家。吃了饭,早是沈姨夫差大官沈定,拿帖儿送了个后生来,在缎子铺煮饭做火头,名唤刘包。

西门庆留下了,正在书房中,拿帖儿与沈定让他拿家去了。只见玳安在旁边站立,西门庆便问道:“温师父昨日什么时候回来的?”

玳安道:“小的铺子里睡了好一回,只听见画童儿打对过门,那会儿有三更时分才来了。今早问,温师父倒没喝多;应二爹喝多了,吐了一地,月姨恐怕夜深了,使郑春送了他家去了。”

西门庆听了,哈哈笑了,因叫过玳安近前,说道:“旧时与你姐夫说媒的文嫂儿在那里住?你寻了他来,对门房子里见我。我有话和他说。”

玳安道:“小的不认的文嫂儿的家,等我问了姐夫去。”

西门庆道:“行了,那你快问他去吧。”

玳安走到铺子里问陈敬济,敬济道:“问他做甚么?”

玳安道:“谁知道爹要做什么呀,这不突然间让我找他去吗。”

敬济道:“出了东大街一直往南去,过了同仁桥牌坊转过往东,打王家巷进去,半中腰里有个发放巡捕的厅儿,对门有个石桥儿,转过石桥儿,紧靠着个姑姑庵儿,旁边有个小胡同儿,进小胡同往西走,第三家豆腐铺隔壁上坡儿,有双扇红对门儿的就是他家。你只叫文妈,他就出来答应你。”

玳安听了说道:“还有没有?小炉匠跟着行香的走──琐碎一浪荡。你再说一遍我听,只怕我忘了。”那陈敬济又说了一遍,玳安道:“倒也不远!等我骑了马过去。”一面牵出大白马来骑上,打了一鞭,那马就跑出去了。

出了东大街迳往南,过同仁桥牌坊,由王家巷进去,果然中间有个巡捕厅儿,对门亦是座破石桥儿,里首半截红墙是大悲庵儿,往西小胡同上坡,挑着个豆腐牌儿,门首只见一个妈妈晒马粪。玳安在马上就问:“老妈妈,这里有个说媒的文嫂儿您知道她在哪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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