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金瓶梅(156)王三管义拜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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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道:“算了吧,我的儿,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手下人。他那里有七个头八个胆敢顶撞你?你高高手儿他过去了,低低手儿他哪儿还敢过呀。”

妇人道:“哎哟,说的倒好听!没了李瓶儿,他就顶了窝儿。学你对他说:‘你若伏侍的好,我把娘这分家当就给你罢。’你真给他说过这个话啊?”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西门庆道:“你休胡猜疑,我那里有此话!你宽恕他,我教他明天给你磕头陪不是罢。”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妇人道:“我也不要他陪不是,我也不许你到那屋里睡。”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西门庆道:“我在那边睡,非为别的,因越不过李大姐情,在那边守守灵儿,谁和如意有私盐私醋!”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妇人道:“我不信你这摭溜子。人也死了一百日来,还守什么灵?在那屋里也不是守灵,属米仓的,上半夜摇铃,下半夜丫头听的好梆声。”几句说的西门庆急了,搂过脖子来亲了个嘴,说道:“怪小淫妇儿,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呀!”于是令他吊过身子去,来了一个隔山取火,很是用力。并且问道:“你怕不怕我?还敢不敢管我!”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妇人道:“怪奴才,不管着你还不上天呀!我知道你也丢不开这淫妇,到明日,你见他也可以,但是得告诉我一声儿,你跟我说了才能去那边儿。他若问你要东西,你也得告诉我,不许你瞒着我,悄悄地给他。你要是不听我的,让我打听出来,看我嚷不嚷!到时候我就跟这个淫妇拼了,也不差甚么儿。别回头又像李瓶儿似得,我教你骗了,险些不把我打到牢里去。你这烂桃行货子,豆芽莱──有甚正条捆儿也怎的?老娘如今也得聪明点儿了。”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这些话把西门庆给说笑了,当下两个殢雨尤云,缠到三更方歇。正是:带雨笼烟世所稀,妖娆身势似难支。终宵故把芳心诉,留得东风不放归。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两个并头交股睡到天明,妇人还没有满足,便不住把手又伸下去挑弄,叫道:“亲达达,我想上你身上睡睡。”一面爬伏在西门庆身上倒浇烛,接着他脖子只顾揉搓,教西门庆两手扳住他腰,扳的紧紧的,但是西门庆有个习惯,老带着银托子,不能完全进入。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妇人便道:“我的达达,等我白日里替你作一条白绫带子,你把和尚给你的那末子药装些在里面,我再坠上两根长带儿。等睡的时候,你扎他在根子上,却拿这两根带扎拴后边腰里,拴的紧紧的,又柔软,又舒服,却不强如这托子硬硬的,格的人疼?”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西门庆道:“我的儿,那你就做吧,药在磁盒儿内,你自家装上就是了。”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639.html

妇人道:“那你晚上好歹过来,咱两个试试看好不好?”于是,两个玩耍一番。

只见玳安拿帖儿进来,问春梅:“爹起来没有?安老爹差人送分资来了。又抬了两坛酒、四盆花树进来。”

春梅道:“爹还没起身,教他等等儿。”

玳安道:“安老爹着急,一会儿还要赶新河口闸上回话哩。”不想西门庆在房中听见,隔窗叫玳安问了话,拿帖儿进去,拆开看,上写道:奉去分资四封,共八两。惟少塘桌席,余者散酌而已。仰冀从者留神,足见厚爱之至。外具时花四盆,以供清玩;浙酒二樽,少助待客之需。希笑纳,幸甚。

西门庆看了,一面起身,且不梳头,戴着毡巾,穿着绒氅衣走出厅上,令安老爹人进见。递上分资。西门庆见四盆花草:一盆红梅、一盆白梅、一盆茉莉、一盆辛夷,两坛南酒,满心欢喜。连忙收了。发了回帖,赏了来人五钱银子,因问:“老爹们明日多咱时分来?用戏子不用?”

来人道:“都早来。戏子用海盐的。”说毕,打发去了。西门庆叫左右把花草抬放藏春坞书房中摆放,一面使玳安叫戏子去,一面兑银子与来安儿买办。那日又是孟玉楼上寿,院中叫小优儿晚夕弹唱。

按下西门庆这边不提。却说应伯爵在家,拿了五个笺帖,教应保捧着盒儿,往西门庆对过房子内央温秀才写请书。要请西门庆五位夫人,二十八日家中做满月。刚出门转过街口,只见后边一人高叫道:“应二爹请留步!”伯爵扭头回看是李铭,立住了脚。李铭走到跟前,问道:“二爹这是往那里去?”

伯爵道:“我到温师父那里有些事儿去。”

李铭道:“要不您到我家中坐坐,我这边还有点事儿跟你说呢。”只见后边一个闲汉,掇着盒儿,伯爵不免又到家堂屋内。李铭连忙磕了个头,把盒儿端进来放下,揭开却是烧鸭二只、老酒二瓶,说道:“小人没甚,这些微物儿孝顺二爹赏人。小的有件事想求求二爹。”一面跪在地下不起来。伯爵一把手拉起来,说道:“傻孩儿,你有话只管说,怎的买礼来?”

李铭道:“小的从小儿在爹宅内,伺候了好多年,如今爹却看顾别人,不用小的了。就是桂姐那边的事,各门各户,小的确实不知道。如今爹因怪那边,连小的也怪了。这负屈衔冤,没处伸诉,我这不是求二爹来了。二爹到宅内看见爹,千万替小的美言几句说说。就是桂姐那边有个一差半错的,也不干小的事。爹要是还气不过,打小的几下也不打紧,只是最近同行中人越发欺负小的了。”

伯爵道:“你原来这些日子没往宅内答应去。”

李铭道:“小的一直也没去呀。”

伯爵道:“嗔道昨日摆酒与何老爹接风,叫了吴惠、郑春、邵奉、左顺在那里答应,我说怎的不见你。我问你爹,你爹说:‘他没来,我没的请他去!’傻孩儿,你还不赶紧走动走动?你这跟谁赌气呢?”

李铭道:“爹宅内不呼唤,小的怎的好去?前日他们四个在那里答应,今日三娘上寿,安官儿早晨又叫了两名去了;明日老爹摆酒,又是他们四个。倒没小的,小的心里怎么有个不急的!只望二爹替小的说个明白,小的还来与二爹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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