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 敢 | 20 世纪《金瓶梅》研究的回顾与思考(1979-2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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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词话本

又被称作万历本、说唱本、10 卷本等。关于《金瓶梅》刻本研究,有几个迄今众说纷纭的问题: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一是初刻本问题。鲁迅《中国小说史略》误读《万历野获编》有关记录,提出万历三十八年庚戌(1610)说。孙楷第最早觉察其中有误,但未作辩正。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1932年郑振铎《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一改1927 年《文学大纲》附议庚戌说的观点,猜测「最早的一本,可能便是北方所刻的《金瓶梅词话》」,1933 年他在〈谈金瓶梅词话〉中却又说此词话本非初刻本。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庚戌说影响了半个世纪,1955 年 4 月鸟居久晴〈《金瓶梅》版本考〉亦用此说,直至1980 年版《中国小说史》仍持此说,1979 年朱星还据此提出「洁本」「秽本」概念,认为庚戌本「本无淫秽语,本非淫书……到吴中再刻本大加伪撰,改名为『词话』成为淫书。」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韩南〈金瓶梅版本及素材来源研究〉没有明说庚戌本,但认为初刻本当在万历三十八、九年。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1934 年吴晗〈金瓶梅的著作时代及其社会背景〉虽然没有沿用庚戌说,但他说:「万历丁巳本并不是《金瓶梅》第一次的刻本,在这刻本以前,已经有过几个苏州或杭州的刻本行世」。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而吴晓铃「始终认为现存的《新刻金瓶梅词话》是这部长篇小说的最早刊本,亦即第一个刊本,在明神宗万历四十五年丁巳(1617)『吴中悬之国门』的那个本子」152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长泽规矩也〈《金瓶梅》的版本〉、马泰来〈有关金瓶梅早期传播的一条资料〉、黄霖《金瓶梅大辞典》等与吴晓铃所见略同。魏子云《金瓶梅探原》据《吴县志》考定马仲良主榷吴县浒墅钞关时间在万历四十一年,具体否定了庚戌本的存在。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周钧韬《关于金瓶梅初刻本的考证》其后另据《浒墅关志》亦得出同样结论。周钧韬与李时人〈《谈金瓶梅的初刻本》补证〉还具体推断初刻时间在万历四十五年冬至万历四十七年之间。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小野忍〈《金瓶梅》解说〉「认为《金瓶梅》初版问世在万历四十五年以后,或者更大胆一些推测,将《金瓶梅词话》作为《金瓶梅》的初版也未尝不可」。文章源自金瓶梅网www.jinpm.cn金瓶梅网-http://www.jinpm.cn/31872.html

刘辉〈金瓶梅版本考〉,认为「沈德符和薛冈……目睹的《金瓶梅》最早刻本,所指皆为(已经失传的)万历四十五年东吴弄珠客序刊本」,即「《金瓶梅》最早刻于万历四十五年」。

雷威安〈金瓶梅初刻本年代商榷〉亦认为初刻以万历四十五年较为可信。刘孔伏、潘良炽〈金瓶梅研究三题〉亦认为「万历四十五年刻本即初刻本」。

鲁歌〈关于金瓶梅的抄本、刻本、作者问题〉据「《万历野获编》全书完成于万历四十七年新秋」,判断「初刻本必发行于万历四十七年新秋以前」,「初刻本名为《金瓶梅》,而不是《金瓶梅词话》」。

许建平《金学考论》亦认为「《金瓶梅》可能是原刻的书名」,其初刻时间则「在万历四十二至四十三年期间」。

另外,关于初刻的时间,张远芬《金瓶梅新证》主张万历四十一年,邓瑞琼〈再论《金瓶梅词话》的成书〉主张万历四十二年。

关于初刻本的付刻人,张远芬〈新发现的金瓶梅研究资料初探〉,刘孔伏、潘良炽〈金瓶梅研究三题〉认为是刘承禧;陈毓罴〈金瓶梅抄本的流传、付刻与作者问题新探〉则认为是冯梦龙。

二是一刻、二刻、三刻问题。

吴晓铃、马泰来、魏子云、雷威安等主一刻说,即今存新刻《金瓶梅词话》就此一版,但对刊刻时间,吴晓铃、马泰来、雷威安认为是万历四十五年,魏子云认为在天启年间。

鲁迅、沈雁冰、郑振铎、韩南、刘辉、周钧韬、鲁歌、邓瑞琼、郑庆山等主二刻说,但说法又有不同。

郑振铎、周钧韬认为是有东吴弄珠客序的沈德符所谓「吴中」本与今存《新刻金瓶梅词话》本二刻;

韩南认为是万历三十(1616)年之后的一段时间问世的」;

鲁迅、沈雁冰《中国文学内的性欲描写》认为是庚戌本与丁巳本二刻;

刘辉认为「现存《新刻金瓶梅词话》就是万历四十五年原刊本的翻刻本」,「是词话本的第二个刻本」,「这一刻本大约刊于天启元年」;

鲁歌认为是刊于万历四十七年以前的《金瓶梅》与今存词话本二刻,并据小说第14-61 回的「花子由」到「第62、63、77、78、80回中,一连13次将这一名字改刻为『花子油』」,判断「今存《金瓶梅词话》……全书刻完当在1621 年,即天启元年」;

邓瑞琼认为是万历四十二年的初刻本与今存《新刻金瓶梅词话》二刻。

朱星最早提出三刻说,认为庚戌本与丁巳本中间必然还有一次续刻本,正是这次续刻,「贪财图利的书贾延请文理不通的文人大加伪造,改写题目,又加了回前的诗曰词曰,又加了淫秽的大描大绘。

陈昌恒《张竹坡评点金瓶梅辑录》亦主三刻说。

许建平力主三刻说,其《金学考论》单辟一章专论版本,把崇祯本以前的刻本依次称为甲刻本、乙刻本、丙刻本。所谓甲刻本即初刻本,名为《金瓶梅》;所谓乙刻本「名叫《金瓶梅传》」,「刊刻的时间为万历四十七年前后,薛冈见到的包岩叟寄给他的『刻本全书』就是这个乙刻本」;所谓丙刻本即存世的《新刻金瓶梅词话》,它「除了名字改换外,其他不过是对《金瓶梅传》的照印」,「这一刻本翻印的时间必在……万历四十八年之后」。

另外,吴晗主多刻说,如前述不赘;魏子云又有三次成书说,认为抄本《金瓶梅》「是一部有关政治讽喻的小说」,不修改不能出版,沈德符等人于万历三十四至四十三年修改成功,《新刻金瓶梅词话》「是第二次改写本」,「所谓崇桢本又改自《金瓶梅词话》」等。

《王世贞与<金瓶梅>》

许建平著

三是序跋问题。

今存《新刻金瓶梅词话》前有三篇序跋:欣欣子序、廿公跋、东吴弄珠客序(慈眼堂本无廿公跋,后来的崇祯本、第一奇书本无欣欣子序)。

许建平认为甲刻本《金瓶梅》无任何序跋,乙刻本《金瓶梅传》始有此三篇序跋。周钧韬、鲁歌认为初刻本有东吴弄珠客序,而无法断定是否有其他序跋。

刘辉则明确认为初刻本有东吴弄珠客序而无其他序跋,「现存《新刻金瓶梅词话》……翻刻时加上了欣欣子序和廿公跋」。

黄霖〈金瓶梅原本无秽语说质疑〉认为三篇序跋均为《金瓶梅词话》而作。

邓瑞琼〈再论《金瓶梅词话》的成书〉却认为初刻本就有欣欣子序、廿公跋,《新刻金瓶梅词话》是其翻刻本,翻刻时加上了东吴弄珠客序。

王利器〈《金瓶梅词话》成书新证〉认为是袁无涯初刻的《金瓶梅词话》,他在初刻时加上欣欣子序、廿公跋,所谓欣欣子、兰陵笑笑生等,均是袁无涯的化名,而廿公则是僧无念。

徐恭时〈白衣秀才在平湖〉则认为东吴弄珠客乃董其昌。而刘孔伏、潘良炽〈金瓶梅研究三题〉认为东吴弄珠客是刘承禧。

四是53-57回问题。

沈德符《万历野获编》:「然原本实少五十三回至五十七回,遍觅不得,有陋儒补以入刻。无论肤浅鄙俚,时作吴语,即前后血脉,亦绝不贯串,一见知其赝作矣。」

韩南〈金瓶梅版本与素材来源研究〉认为沈氏提出了两个问题:一「是看叙事之中是否有任何令人瞩目的不协调之处」,二是「比较一下一二个常用词在这些章回中的用法是否与这部小说其余章回中的用法相吻合」,而这二个问题便是判断53-57回是否如沈氏所说的标准。

韩南下了相当大功夫也用了相当大篇幅检讨了这二个问题,结果关于第一个问题「证明第53-57回是补写的」;关于第二个问题,「在A版(敢按即词话本)的第55-57回中,或者在B版(敢按即崇祯本)的第53-57 回中,迄今尚未发现任何可以考证的苏州方言,或者至少没有任何将使这些章回与作品的其余部分显得截然不同的方言」。

韩南认为最早的A版只重写了53、54回,最早的B版全书经删节、订正,其第一回经窜改。

他因此假设一个53-57回系补写的版本,「这个『假设的版本』似乎有可能就是沈德符所说的那个版本,要不就是从它直接派生而来的版本」。

刘辉〈从词话本到说散本〉「拿这五回与全书相较,或依样照描,或矛盾抵牾,俯拾皆是」,结论是「确系补以入刻」。

王汝梅《金瓶梅探索》却认为「词话本53-54回与前后文脉络基本贯通,语言风格也较一致。而崇祯本53-54回在语言风格上与前后文不相一致,描写粗疏……如果沈德符所云『陋儒补以入刻』的话写在崇祯初年,这补入的文字,可能指20卷本之53-54回,而不是指10卷本《金瓶梅词话》。」

魏子云〈沈德符论金瓶梅隐喻与暗示探微〉异曲同工,得出与王汝梅同样的结论。

马征〈金瓶梅中的悬案〉认为「沈德符所见到的初刻本《金瓶梅》今已失传,其第53-57 回有可能是『赝作』;沈德符未见到的《新刻金瓶梅词话》中的这5回,不能说是『赝作』」。

邓瑞琼〈再论《金瓶梅词话》的成书〉「发现这五回并非一人所为,亦非一时之为」,其「53、54两回可以连贯,而与其前后不贯串」「55、56、57三回各不连贯,且各与书中有关情节有出入」便是证明,她认为「《金瓶梅词话》是一部抄本汇集本,书的各『部分』间,只有来源之别,而无『赝』正之分」,她否认「原本实少53回至57回」,也否认有所谓「陋儒」临时将「赝作」「补以入刻」。

许建平《金学考论》第五章为〈第53-57回探原〉,他详尽考察了这五回与原书的差异以及这五回之间的差异,结论是「小说第53-57回的确如沈德符所言,是由他人补入的」,但「绝非出自一人之手。大体说来第54回『应伯爵郊园会诸友』为一人所写,第54回后半回『任医官豪家看病症』则为原作者手笔,第53、第55、第56、第57共四回为一人所写」。

潘承玉《金瓶梅新证》开首一章就是〈《金瓶梅》53-57回真伪论〉,其通过全面考察表明「五回脱离了词话本使用方言词的惯性系统」,「五回的艺术描写水平远逊于词话本的整体水平」,「五回的情节与生活逻辑和词话本的情节逻辑相抵触」,「五回的人物刻画背离了词话本的性格逻辑」,结论是「词话本53-57 回确为陋儒补作;陋儒有两个,一个补作了53、54回,另一个补作了55-57回」,「第二个陋儒为了弥合补作与原作的缝隙,又在59、60、61诸回中插入了不少文字。」

郑庆山《金瓶梅新考》「主要结论是:一、《金瓶梅》第53-57回为后人补作,53、54两回为一人,55-57人为另一人;二、南方陋儒据书前原著总目补撰,但与前后各回原著乖违不协,疏漏脱节」。

王利器〈《金瓶梅词话》成书新论〉认为补写这5回的是袁无涯。

《王汝梅解读金瓶梅》

王汝梅 著

五是存世《新刻金瓶梅词话》版本分析问题。

词话本目前计有四个本子传世:原北平图书馆藏本、日本日光山轮王寺慈眼堂藏本、日本德山毛利氏栖息堂藏本、日本京都大学图书馆藏本。

北图本有墨改痕迹,系保管者或阅读人随手的校订,并缺失第52回的第7、8 两页;慈眼堂本除无廿公跋外余均完整无缺,然文旁圈点与北图本有异;栖息堂本略有缺叶,其第5 回末页异版,有十行文字明显不同,总少5 行 97字,又卷首的廿公跋与「四贪词」次序颠倒;京大本残存23回。

关于京大本,鸟居久晴〈《金瓶梅》版本考〉:「从行格、字样来看,被推定为北京图书馆藏本的后印本(崇祯间?)」,韩南〈《金瓶梅》版本考〉:「此散落不全之版本,显系甲版本之一(北图本)之翻版」,黄霖《金瓶梅漫话》同此。

丰田穰《某山法库观书录》则说:「(慈眼堂本)京都市京大支那研究室存有残本」。一说是北图本的复刻本,一说是慈眼堂本的同版本,看来说得都不如魏子云《金瓶梅的传抄、付梓与流行》准确:「藏于京都大学的残本,也证明了它是(北图藏)词话本的同版」。

吴敢〈《金瓶梅》版本拾遗〉以京大本与北图本相校,赞同魏说。其余三本虽然行格、字体基本相同,但其版式、内容均有差异,当为不同版本。

对这一点,长泽规矩也、韩南、刘辉、黄霖等认识比较一致,但对孰早孰晚,则见仁见智:长泽规矩也〈《金瓶梅词话》影印的经过〉说:「慈眼堂所藏本大概是稍稍早印的版本吧」;韩南〈金瓶梅的版本及其他〉说:「版本一(北图本)显为最早之刻本」;

刘辉〈金瓶梅版本考〉说:「栖息堂本的文字更接近《水浒传》……如果承认《金瓶梅》故事来自《水浒传》……揆之常理,栖息堂本更接近《金瓶梅词话》的原貌。」

黄霖《金瓶梅漫话》则认为北图本最早,慈眼堂本虽与北图本同版而次之,栖息堂本最迟,「词话本至少印过两次」。

六是古佚小说刊行会影印本的印数与印次问题。

北图本1931 年在山西介休发现,后为北平图书馆收购,1933年3月古佚小说刊行会据以影印,距今不到70年,却已有不少不太容易说清的事项。

鸟居久晴〈《金瓶梅》版本考〉:「北京古佚小说刊行会,是志趣相同的人们的聚结。他们依靠共同出资影印了北京图书馆藏本,分给有志研究者。由于所印部数不超过100部(或说200部),一般知道的人很少。」

长泽规矩也〈《金瓶梅词话》影印的经过〉:「于是北平的学者们集资自愿影印100部」。

泽田瑞穗《增修 《金瓶梅》研究资料要览》:「1933 年 3 月,据说北京古佚小说刊行会只影印了100部」。

韩南〈金瓶梅的版本及其他〉:「1933 年且以平版照相翻印 100本售于坊间」。

朱星《金瓶梅考证》:「用古佚小说刊行会名义把这部书影印100部」。谭正璧、谭寻《古本稀见小说汇考》:「1933 年由马廉集资,以『古佚小说刊行会』名义影印百部出售」。

陈昌恒《张竹坡评点金瓶梅辑录》:「影印本,一百本」。

刘辉《金瓶梅成书与版本研究》:「以『古佚小说刊行会』名义,影印了120部。」

胡文彬《金瓶梅书录》:「北京古佚小说刊行会1933 年 3 月影印本,120部。」

黄霖《金瓶梅漫话》:「用『古佚小说刊行会』的名义影印了120部」。

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明清小说研究中心《中国通俗小说总目提要》:「是书……以『古佚小说刊行会』名义,影印120部」。

梅节〈全校本《金瓶梅词话》前言〉:「马廉以古佚小说刊行会名义,醵资将中土本影印120 套。」

一说100 部,一说120 部,一说200部,古佚小说刊行会当年到底影印多少部?参见本书〈《金瓶梅》版本拾遗〉。

《<金瓶梅>漫话》

黄 霖 著

(3)绣像本又被称作崇祯本、说散本、20卷本、评改本、明代小说本等。

目前存世的约有十几个本子,各互有异同,均可认为不同的版本。

大概通州王孝慈藏本(即古佚小说刊行会影印《金瓶梅词话》时所选插图的那个本子,今下落不明)为初刻本,上海图书馆所藏甲本,马廉旧藏、今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本,盐谷温旧藏、今天理大学图书馆藏本,周越然旧藏本,本衙藏板本,吴晓铃藏抄本等是一个系统上的本子;

上海图书馆所藏乙本、天津图书馆藏本另是一个系统上的本子;日本内阁文库藏本,长泽规矩也旧藏、今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藏本,首都图书馆藏本又是一个系统上的本子。这些本子都是王氏藏本的后刻本。

另有一种《绣像八才子词话》153,傅惜华原藏,韩南〈金瓶梅的版本及其他〉列入绣像本系统。

对于绣像本的研究,鸟居久晴、韩南、魏子云、王汝梅、刘辉、黄霖等论述颇多,尤以王汝梅最富成树。

王汝梅是又一位当代金学全能,他「精于版本、目录、校勘及文献之学,不竞竞于名利,而矻矻于事功」154,出版有2本专著、4本编着,校点注释了3种原著,编辑摄制了4集电视专题片,发表论文二三十篇,在原著校注、资料汇录、绣像本研究、张竹坡研究、作者研究、源流研究、主题研究、语言研究等几乎所有金学领域都有探讨与成就。

《金瓶梅研究史》

吴 敢 著

150《万历野获编》。

151 《游居杮录》。

152 〈《金瓶梅词话》最初刊本问题〉。

文章作者单位:徐州师范大学

本文由作者授权刊发,原文刊于《吴敢<金瓶梅>研究精选集》,2015,台湾学生书局有限公司出版。转发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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